假鬼子转世

我做了错饭,错误的是饭

【九钎】你好恶劣啊

摸个色鱼,狐狸和兔子就要亲嘴




广州三十几度的天,默默操作的射手挂着个鼻涕在那吸溜吸溜,陪衬被五杀的游戏音效,听得人顿感烦躁。九尾捏了两个纸坨坨走过去,摁住鼻涕虫后脑勺就往鼻子里捅,“他妈的感冒在这短袖短裤吹空调。”


钎城反抗的手停在他的手腕,嘟嘟嚷嚷你不也短袖短裤吗。空调机呼呼的风不温不火不冷不热,鼻涕虫的手倒是冰冰凉软乎乎地搭着他,领口像写着“欢迎光临”一样敞开一大片,不经日晒风吹的皮肤略略刺过眼睛,九尾转开视线恶狠狠冲他:你爹和你一样吗?我四猛男欸。


装凶的小狐狸被自己一拳干得咳嗽一声,愣是把人逗笑了。对方像哄孩子说“我们家尾弟要转型型男”,纤长好看的手毫无自觉摸到他小腹上,兔牙天然地露出来,过长的额发趴在眉头,看起来总是非常柔软可欺。


“我%&#$双C在泉水挂机啊!”


小狐狸夹着尾巴灰溜溜跑回位置,他尚有雏形的一整块腹肌被捏了一把,嘴上不饶人,耳朵尖尖悄无声息跳着红。


在一团混战里射手鼻子插着那两坨纸团,眉头紧蹙一脸严肃,所谓的气场在战场上才会锋芒毕露。琴弦崩断一瞬间,他的温和无害又卷土重来,说话很轻却能抓住耳朵,“混子法师在干嘛”软乎乎地嘲讽九尾,嗓音黏成一团化不开的棉花糖。


这种挑衅免不了被暴躁氏小狐一顿芬芳嘴臭,钎城就笑,笑他恶劣,笑眯了眼睛斜过头看九尾,奶声奶气又免不了被同事调戏。


“这钎城骂人只会骂,你好恶劣啊你,你好恶劣啊九尾。”


九尾给了队友一巴掌,“尾子哥护短”“阴阳怪气的拖出去掐死”团成一团闹到门口说一起去干饭,他顿了顿,低声回马上来,被护短的家伙心安理得坐在椅子上动都不动,看手机看得入迷。不知道是谁顺手把门带上,九尾在门的吱呀声里走近,狐狸觅食悄声无息。


“李小龙说好给我泡999……”


“谁给你泡?”


钎城回过神时已经被圈在人和椅子之中了,狐狸人小鬼大,这几天速成的小臂肌肉利落崩起小幅弧度,他的气息从上至下裹住他,兔子仰起脸时鼻孔还笨笨挂着纸团,九尾忍不住嗤笑,攻击性极强的美貌因此柔和几分,眼睫扑闪一阵飓风。


他以为他会摘掉他的纸团再动作,但他没有,他扶着钎城下颚强制上抬,擦过唇边的低笑含着一句厚重低哑的“好可爱”。明明九尾才是那个最可爱的弟弟,现在他剃了头为所欲为,作为哥哥却要被弟弟这么夸吗。钎不乐,钎城自己拔了鼻子纸团准备反驳,多情而湿润的唇即刻扑过来,试图交换一些急促的喘息。


钎城不住往后抬头,男孩的腿已经坏心眼地顶开他的膝盖,饱满的嘴唇挑着笑,眉眼却狠厉,极短的发碴扎着他的手,美艳的刺猬头一双杏眼总吊着几分骄然不耐。


钎城有点着急,呜咽夹杂解释,“别…我晚上要直播…”衣领大喇喇敞着锁骨分明,并且永远不知道自己正在发出有多情色的声音。九尾默不作声退开一些距离,任他站起身拿桌上的手机,有如他一如既往把所剩无几的耐心让给他家射手先吃钱。



钎城还在思考要不要把眼镜戴着,下一秒他就被摁在这只可恶方框眼镜所在的桌上。棱角磕得背脊生疼,钎城在混乱中被逼出一声痛呼,单单是这么一声就够他被亲一壶了。


他的队服外套不仅能被九尾穿上场,还能被压在他自己身下皱成一团。他被鼻塞和九尾双重夹击,被堵着嘴缠绵得不能呼吸。他在桌沿越挣扎,坏狐狸就越会搅乱他,从唇齿到大脑,从兔牙到舌根。他退,他追,高挑瘦削的两具身体从桌子撞向墙壁,由暗到亮,从墙边撞回角落,由亮到暗。


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正在开战,兔子天生没有狐那样的决绝野性,他可以坚韧却学不会拒绝,尤其是对他的小法师,他的小狐狸,给了太多太多温柔,亲密也就没那么锱珠必较。


射手被吻得绵软呜咽淹没在法师低沉的吐息里,九尾一边吻他一边叫他的名字,磁性裹挟挑逗,钎城整个人都快塌下来地站不住,不能自抑的喘息绵延成一道低哑软糯的水液淌过空气,九尾就跟着他家射手的低喘节奏一步步逼上前舔吻他。


今天的晚霞红得过分,钎城在水汽模糊里朦胧地望白到发光的小朋友,真好看,他眨眨湿润的眼睛看得更清楚,眼尾飘着红的九尾,杏眼柔软成一颗甜杏的九尾。丰盈饱满的唇珠被他亲得漂亮又柔软,钎城看不够的、在他面前化成一滩春水的九尾,凌厉一去而空,利落的鬓角划开汗痕,美艳平添旖旎。


在红霞里他的脸再红也不会被嘲笑吧,但九尾还是笑了,用一堆纸捧住笨呼呼直冒奶气的他家射手,低音炮裹挟小孩的顽劣:“你鼻涕流粗来。”


“……让你亲没完,吃鼻涕吧你,刺猬头。”


“你才刺猬,好恶劣啊钎狗——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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